先先

艺术创作不是孤岛。
门庭深冷，来者需诚。

【LVTR】游戏交响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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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哈斯特巨鹰？”哈利一脸茫然的重复道。

罗恩挠挠头，虽然对此摸不着头脑但依旧拍拍自己好朋友，“老兄，别想了，不就是只鹰吗？鹰种类多了去了，你不知道不很正常吗？”

不就是只鹰？嗯，勇气可嘉，前提是要有脑子。

我冷笑一声。

羊皮纸又出来了（这次似乎颜色变白了，而且隐约还有些透明了？）它使劲晃动起来，像是笑的有些颤抖一般，“罗恩小宝贝~不愧是救世主身边的小可爱，这么天真的想法我真怀疑你怎么活到现在的。”被点名的韦斯莱瞬间脸红的缩了缩脖子。

羊皮纸被他的反应逗的更加开心了，“哈哈哈哈哈，咳咳，诸位，这只鹰可不是普通的一些品种，哈斯特巨鹰，地标十分凶猛的肉食者，有‘死亡鸟’的称呼。”

赫敏若有所思地喃喃低语，“所以…哦梅林——征服死亡！天呐！这…”女巫神情有些激动。

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十分怀疑分院帽是不是老年失修导致给女巫分错了学院，没去拉文克劳真是可惜了。

邓布利多则神色不明地投向我和伏地魔。

“我——咳咳…咳，继续阅读吧，时间不多了…咳咳。”羊皮纸面色苍白，声音细弱无力地催促进度。

蓝皮书自己合上后，向着里穆飞去。她调了调眉，这眼神——又把书当研究品了吗？我没有错过她眼里一抹戏谑透露着诡计地表情，她要干什么？我有些感兴趣地猜测着各种可能。

什么也没有。里穆十分迅速的翻开书籍，腔调平缓地阅读道。

【我放下魔杖，嘴角还带着微笑。一只哈斯特巨鹰，没错，我还能指望什么更合适的呢？我十四岁那年有人向约瑟夫献上了一只这样的飞隼，声称这是非常珍贵稀有的物种，甚至大部分学者认定它们已经灭绝。那只哈斯特巨鹰成了约瑟夫最喜爱的宠物，一直陪在他身边。

我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我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一个安生的夜晚了，很快就放任自己坠入黑暗的梦境，可是……

一片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回荡。

“你骗我……你骗我……”这个声音重复着，带着呻吟，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似的，“……你骗我……你骗我……”女人带上了哭腔，不断地控诉着，翻来覆去却只有这一句，“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声音骤然凄厉起来，突然在耳边炸开。】

听里穆再次将起这段梦境时，我依旧有些疑惑，无厘头的女声究竟是谁。

我笑了笑，索性不去纠结，被我骗的人可多了去了，你这小姑娘又算哪个呢？反倒是伏地魔皱了皱眉，沉思刚刚的梦中对话。

【我惊醒过来，盯着眼前漆黑的房间。屋里静悄悄的，女人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这声音耳熟的很，可是——我想了一圈，这声音不属于任何我认识的人。

（“这小崽子会预言？”格林德沃对邓布利多说道。）

哎，真烦，我困惑地想，你倒是继续往下说啊，反复重复“我骗你”谁知道你是哪个啊？我骗过的人那么多，根本想不起来你说哪件事。

（被我骗过的波特小子，赫敏格兰杰，还有那个红头发的韦斯莱，包括小天狼星，都怒视着我，企图用眼神代替魔咒杀死我。）

口渴，摸黑下床喝水，然后又跌回床上。我决心不去再想，一个梦而已。

可是没那么简单。等黑暗再次吞没了我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女声又再耳边响起——

“死了，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疯癫的笑声一直持续到我再一次醒来。】

冠冕欲言又止地盯着我，眼里是一抹隐藏在疑惑下的担忧。

我满不在乎地扯了下嘴角，不就是个梦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汤姆，”伏地魔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那不只是个梦，不排除有预知未来的可能性。”

What？！我转身，一抬眼却撞进那无比认真的红眸中。什么意思，我会死吗？那，伏地魔……

感受到我的情绪一般，顺了下我的头发，“…不过，我们会在那这前解决掉她的。”伏地魔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漠然。

由于我和伏地魔是全程用的蛇语交流，所以导致一众人都只能茫然的看着我们讲话，蛇语的腔调黏滑阴冷，嘶嘶声让桌子对面的几人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老兄。”罗恩替赫敏先一步问出声来。

哈利无措地摇了摇头，“事实上，自从上次在神秘司后，我就听不懂蛇语了。”

你当然不会听懂了。我好笑看了眼男孩，要不是偶然将你做成魂器，没有那一小片灵魂在你体内呆着，冬青木魔杖早就易主了，你哪里能轻松念出蛇语，冥冥之中的救世主又怎会出现呢？

里穆等我们都安静后，又不紧不慢的念了起来。

【我愤怒地坐起身，一把掀掉了被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能不能别大半夜的乱吵！

（冠冕古怪地看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写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日记本’几个大字。）

我独自坐在黑暗中，生自己的闷气。其实我十分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从梦中惊醒过了，我向来是那种“违法犯罪，问心无愧”的人（赫敏皱了皱眉，邓布利多锐利的眼神射向我），白天再大的事也不会纠缠到梦里，更何况最近也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吧？除了干掉了金妮和劫匪之外，嗯，真没什么啊……】

“你怎么能…！”很好，看来哈利已经被这段话激怒了，嗯，怎么说呢，现在就差念出索命咒杀掉我了。

然后他拿出魔杖朝向我。

“Sectums——”咒语被打断。

哈，真是不理智的小男孩呢。

“嘿，哈利！冷静！”赫敏眼疾手快摁住猛地举起魔杖的男孩。

“老兄，这可不兴打啊，你忘了吗？”罗恩在一旁着。

斯内普则有些诧异，死死盯着平复情绪的哈利波特。

邓布利多显然也有些惊讶。哈利波特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骤然垂下头，他十分懊恼又无力地说，“对不起…邓布利多教师，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

“哈利…这不是你的错，你激动的情绪大家都明白，没人会怪你的。”邓布利多安慰地朝哈利眨了眨眼。

一旁的格林德沃冷哼一声。

我无语地扯扯嘴角，老蜜蜂的偏心般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只有伏地魔是他决心要杀死的人。

里穆刚要开口时，羊皮纸突然冲出来，大喊大叫地朝哈利波特飞去，“哈利波特！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魔法攻击任何人，everyone，为什么就是不听呢？就那么渴望尝试一下惩罚的后果是吗？现在，好好看着。”

一道白光击中了小天狼星，灰色的眼睛猛地放大，没了生气。

“小天狼星！”哈利不可置信地吼叫了一声。

接二连三的白光一道一道集中了身边的卢平，赫敏，罗恩。

“不——你不能…这样做，不…别这样，小天狼星，你醒醒啊！卢平…卢平教授，你快起来啊！不…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的，敏！罗恩！你们…起来啊！快点起来啊！”哈利被困在椅子上不停挣扎着，怒吼着，咆哮着，近乎失态地男孩已经接近精神崩溃，仿佛下一秒就脆弱地可以消失般。

冠冕饶有兴趣地盯着十分痛苦的男孩。

我明白了羊皮纸的意图，愉悦地笑了起来，没有什么是比敌人不攻自破更加令人开心的事情了。我下意识扭头看向伏地魔，他同样满意地勾起微笑，欣赏这残忍地画面。

“请问，您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男孩呢？”邓布利多平日慈爱的目光也冷冽了几分，语气有些不悦地向羊皮纸讲话。

“这是我的世界，我想怎样就怎样，亲爱的邓布利多教师，你无权干涉神的旨意。”羊皮纸满不在乎的回答，语气轻松的就像在讨论天气如何一样。

它在几近崩溃地男孩身边停下来，“我说过了，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我觉得你一定已经认识到了严重性，不就是死了吗，没关系，这只是假象而已，”哈利怔怔地看着眼前上下跃动地羊皮纸，我怀疑男孩根本就没听进去羊皮纸的话，“希望接下来的阅读里，你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随意使用魔法来攻击任何人了。”

下一秒，光圈笼罩在倒下的几个人身上，死而复生让他们沉默了一瞬，然后又无比惊讶的感叹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又聒噪起来。

“梅林，我刚刚经历了什么？”罗恩哀嚎一声。

“像死了一样，啧，这可真糟糕。”小天狼星撇撇嘴。

斯内普轻哼了一声，似乎对小天狼星能死而复生的结果不满意一样。

男孩像是石化了一样，他盯着眼前毫发无伤活力十足的人们，喃喃出声，“你们…你们是真的吗？”

我面无表情地观赏这出精彩的闹剧，时不时观察一下羊皮纸，发现魔力的波动似乎会给它造成很大的困扰，而且，颜色越来越浅了啊……果然这个房间是有漏洞的。

“哦，当然，哈利，我们一直都在，刚刚吓坏了吧？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咒语，总之打过来后就不能动了。”小天狼星率先开口，温柔地给予了可怜的男孩一个拥抱。

其他人也先后安慰着，在羊皮纸的催促背景音下，拉着哈利重新坐回椅子上，男孩好像还是没能从刚刚的景象中缓过来。

里穆挑了挑眉，对巫师地温存毫不感兴趣，形式般的又念了起来。

【这根本不能算个噩梦，在梦里我一丝恐惧也没有，醒来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声音太吵了而已。噩梦对我而言真是久远的记忆了，小时候曾经做过被一堆神明包围，而自己是个妖魔鬼怪的梦，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是来惩戒我的。后来我发现了自己有控制梦境的能力，就再也没做过噩梦，梦境被我变成了另一个可以肆意杀人放火的极乐世界（“真酷！”克里斯终于插了一句话）……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个讨人喜欢的梦。

最后，这个梦还是被我抛到了脑后。第二天醒来时，我的心思都放在了即将到来的劫狱之旅上，兴奋地像个要去春游的孩子。

两小时后，海上浓雾渐起，我低空掠过水面，感受着这一带的温度在以不正常的速度下降，不远处的小岛已经清晰可见。

就要见到小天狼星了。

我抿起嘴露出一丝坏笑（小天狼星瞪了我一眼）。“furtimo”（自动消音模糊咒语），我默念到，这是一个从日记本上看到的隐形咒，按里德尔的话来说，“连古灵阁的防盗瀑布也洗不掉。”

（“古灵阁也洗不掉…”赫敏若有所思道。）

岛上的监狱俨然一座肃杀的城堡，半隐在常年不散的浓雾中，铅直厚重的外墙是一派惨灰色，绿藻沿着墙缝爬到了三层楼高。岛上的船坞显然是正常巫师来往的唯一途径，一条狭窄的石路通向了城堡门口的警卫厅。

我悄然来到那个时运不济的警卫身后，没准这人是个可怜又优秀的小伙儿，好不容易当上了傲罗结果被派到这种鬼地方执勤浪费生命。

没关系，你的苦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我一边怜悯的想着，一边举起魔杖对准了他的后背——

（“哦不，天啊！”罗恩有些恐惧地嘟囔了一声。）

“Imperio.”

（邓布利多不善的看向了我，哈利波特则还没回神，可怜的男孩。）

被施了夺魂咒的警卫员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从旁边抽屉里掏出一把钥匙别在身上，然后拿起魔杖放出一只守护神——那是一只鬃狼——随后领着我向城堡里走去。几乎每个拐角都有一只摄魂怪，他们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却不得不为那只银色的鬃狼退让。一路上不少囚犯在我们经过时抬起了头——守护神的温暖让他们暂时恢复了理智，可是他们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名警卫员独自经过。

在穿过两条走廊，上了三层楼之后，我们终于停到了一个囚室的门前。一个男人蜷缩在角落里，穿着又脏又薄的囚服，凌乱的长发披到了肩膀，瘦的几乎没有人样，皮肤惨白到透明，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胳膊上的青筋和血管。老天，这简直像是个有长年毒瘾的人。

（卢平担忧地望了眼小天狼星，后者只是捏了捏卢平的指尖，笑着摇摇头。）

是他吗？

警卫员打开了牢门，我们走进了这间狭小的囚笼。男人抬起头，一双黑眼睛从憔悴深陷的眼窝里望向了我们——准确地说，是望向了警卫，可是后者只是乖乖站在一旁，神情柔和。

我在周围打了几道闭耳塞听和混淆咒之后，解去了身上的隐形。男人的眼睛骤然瞪大了——

“你好，小天狼星布莱克。”我愉悦地打了个招呼，“我来救你出去。”

他像见鬼了一样盯着我，良久，开口嘶哑地问，“你是谁？”

“约瑟夫·沃克。”我平静地回答，“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布莱克先生，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Fuck！全桌子人目光齐齐的向我看去，该死的，我早该改一个名字用的，感觉到伏地魔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他那种侵略性的压迫感猛地袭来，却只一秒见又消散不见，让我有种恍惚的错觉。

伏地魔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男人疑惑地问，“你是……你不是魔法部派来的？”

我差点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够明显吗？

“不是，”我压低了声音，急促地说，“我是来劫狱的，我要把你救走，因为我知道你是无辜的……看到那个人了吗？”我指指一旁的警卫，“夺魂咒。所以你弄清现在的形势了吗？我要带你越狱。你要是不想搞砸了我们唯一的机会，那就赶紧站起来。”

（“…我真后悔，现在我宁愿死在那里。”小天狼星恶狠狠地说道。

“西里斯……”卢平皱了皱眉，怼了下小天狼星。）

男人几乎马上就站了起来，可是下一秒又踟蹰起来，“可是，我……”

“没有可是！”

我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不管他是不信任我还是这个人已经心灰意冷一心求死了还是觉得自己没有把握，我都很不能理解，我从来都是那种困境中不放过任何逃生机会的人，这种情况下不跑还等什么？

（邓布利多眼神愧疚地看向小天狼星。）

“你听好了，小矮星彼得还活着，随时都可能再次谋害哈利波特。要是你想要保护你教子并且给自己复仇的话，就马上跟我走！以及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出去了再给你解释。”

男人脸色立刻就变了。（“蠢狗，架在你脖子上的东西就只是个空壳子是吗？”斯内普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好。”两秒后，他干脆地说。果然抓住哈利波特这条软肋小天狼星就会乖乖听话（凤凰社成员有些愤怒地盯着我），我暗自给警卫员下了最后一个命令，然后抓起小天狼星来到了走廊上。

“他不和我们——？”

“他留在这里。”我简短的说，“现在，变形。”

（“他怎么可以不管那个无辜的人！”哈利小声质问，碧绿的眼睛里燃着怒火。）

男人又僵住了，但很聪明地没再问什么，一摇身变成了一条黑狗。我们走出了这条走廊，一离开银色鬃狼的守护范围，温度骤降，角落里的黑袍身影马上扑过来。

“Expecto Patronum”

一只银色巨鹰代替了鬃狼，摄魂怪们不得不再次败退开来。很快我们就离开了城堡，走到了海滩上。黑狗停了下来，犹豫地望着我。

“布莱克先生，想必你也知道这片海域不能幻影移形，我也没兴趣和你一起游上个几海里。所以接下来的事，如果你感到有些不舒服，那我很抱歉。”

（“神秘人想要干嘛？”罗恩疑惑地喃喃自语。）

我举起了魔杖，黑狗迟疑着往后退了一步，还是被我的缩小咒打中了。很快，那只庞大的身躯变成了一只小黑狗——相当可爱，我得承认——我把他一把抱在怀里，然后飞上天空。

（小天狼星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眼神向四周乱瞟，斯内普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冠冕摇了摇头，而伏地魔则是淡淡扫了我一眼。）

怀抱着小黑狗版的小天狼星在海面上飞翔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我放松了思绪，想起了过去。当初自己读小说时最惋惜的情节就是小天狼星的死，为此还厌恶了贝拉好长一段时间。可是现在呢？虽说救出了怀里这个人，我却一点也不在乎他的生死了，有的只是单纯的利用而已。呵，小天狼星，不是食死徒还被黑魔王亲手救出来的你可是独一份，也不亏了。至于贝拉……虽然还是不喜欢，但我却真心希望她活着。

（伏地魔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对于我的自述心理感到…幼稚？

在伏地魔面前总觉得像被看穿了一样，我默默移开了视线，好奇般地盯着墙壁的裂缝看来看去，该死的，怎么有种莫名的心虚感呢？）

果然角度决定一切呢。（里穆停顿了下，冲我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

世界上从来没有善恶之分，只有强者与弱者。既然都是为了生存而斗争，又何必标榜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呢？（刚想反驳的哈利波特，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来什么，邓布利多摇了摇头，眼里有一丝伤感。）

更何况，很多时候你根本没有选择。（我十分满意现在的选择。）

再次降落在大不列颠的陆地上，我将小天狼星放在地上，挥挥手复原了他的身型。黑狗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圈，才变回了人形，大口呼吸着空气，像是过去十几年没有喘过气一样。

“恭喜你重获自由之身……不完全是，但是很快就会了。”我冲他眨眨眼，轻松的说，“这里是离海岸线不远的一片荒地，很少会有人来，不过也不完全保险，所以我们最好找个更安全的地方再说话。布莱克先生，你有合适的藏身之处吗？”

男人点点头，看上去有点晕头转向，然后向我伸出一只手。

短暂的挤压感之后，我十分满意地看到我们幻影显形在了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台阶上。】

“哦不！”哈利表情沉重。

“哈利，这已经是事实了。”赫敏出声道。

“蠢狗布莱克，我真的没见过哪个人能像你一样拥有这独一无二生锈地大脑，我猜你完全不用它思考对吗？”斯内普再次喷洒毒液。